好在闫鹤只是很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,我放心了,跑到楼上飞快地刷牙洗脸,还换了套衣服。
    等我整理完毕下楼的时候,闫鹤已经不在沙发上了。
    他站在墙边欣赏裱在金画框里面的我的童年巨作——《我最亲爱的人》大概是觉得我不够尴尬,闫鹤见我下来了还故意念起来:“我邻居家的哥哥唐时比我大一岁,从小就是我的榜样……”
    “啊!
    你闭嘴!”
    这种东西用成年人的声音读起来怎么这么羞耻,我扑上去堵闫鹤的嘴。
    闫鹤大笑着后退两步,继续读:“他个子高高的——”
    “闭嘴闭嘴!”
    再读下去我真的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。
    “怎么办。”
    这次我扑过去闫鹤没有躲,任由我揍了他两拳。
    他低头看我,眼神让我很不明白。
    他说:“程月光,你怎么能这么可爱。”
    “哈。”
    我当他夸我,冷笑一声,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大概十厘米的距离,“还行吧,也就这么多可爱。”
    闫鹤又笑起来,我以前居然没发现他笑点这么低。
    他朝我走进了两步,伸手想摸我的头,“你真是……”
    我矮了下身子躲开他的手,“说话就说话,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。”
    闫鹤的手僵了一下,不太自然地收回去,“哦,好。”
    这还差不多。
    我又活动了一下肩膀,招呼他出门,“我们去医院吧。”
    这次没有被人跟踪的感觉了,但我多留了个心眼儿,问闫鹤去我家找我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。
    “怎么,”
    闫鹤误会了我的意思,有些不爽道:“我去你家找你还得偷偷摸摸地不让人看见是吗?”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    闫鹤上纲上线,“那你什么意思?说来我听听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我懒得理你了!
    憋着一肚子抱怨到了医院,进了电梯我突然想起来被何安瑭妈妈支配的恐惧,一下子就怂了。
    “闫鹤,”
    我戳了戳他的胳膊,决定小小的利用他一下:“等会儿你能不能先去何安瑭的病房,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在。”
    “嗯?为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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