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!”
    “早忘干净了!”
    说罢,转眸间,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,更是疾言厉色。
    “你想举例方仁舒之才,藐视讥讽于我?”
    “她沽名钓誉,根本就是徒有虚名,怎配与我相较?”
    “当年,若非她有意勾引臻郎,皇上怎会疑心降罪?”
    “若没有她横加阻挠,我早就嫁入佟府了,何需谋划迎回公爷,小心翼翼度日?”
    “她害我们至此,你莫名提起便罢,还要拿她来笑话我!”
    “岂有此理?”
    宁奉哲赶紧解释。
    “孩儿提起方仁舒,并非……”
    话至此处,骤然被穆蓉打断。
    “不许再提方仁舒!”
    “你与她只有寥寥一面,我才是生你养你的母亲。”
    “宁奉哲,你要时刻谨记反哺之情。
    别让我觉得真心实意之下,却养出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    宁奉哲一时没了主意,只能应声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见他恭顺,穆蓉渐渐消气。
    “就事论事,你且说说,我的计策,何处不够周密?”
    宁奉哲思索片刻,继而回答。
    “母亲深知,方之玄智谋,不可小视。”
    “孩儿猜测,庄府之人没有中计,是因为密室之事泄露,方之玄已经见过庄伯爷,并当面说穿了揭之计。”
    “他们是结义兄弟,庄伯爷不可能背弃。”
    “母亲原本计划,令庄伯爷误以为只有寻亲,于无意之中,证实方之玄的假冒身份。”
    “而今,庄伯爷知晓了一切,怎愿相助我们成事?”
    穆蓉阵阵笑,讥讽意味十足。
    “你猜测?”
    “密室之计,滴水不漏,方之玄怎会现?”
    “我模仿庄伯爷的字迹,给庄府的人留了信。
    患有疫症,不便相见,让他们送饭备药、莫要靠近,待治愈之后,才能进入。”
    “我还安排了一位,声音与庄伯爷相似的疫症病人,悉心调教之后,留在密室之中。”
    “平日,他们寒暄慰问,根本不会觉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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