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隽心中万般苦涩,他蹲下身子,诚恳的同笋笋解释道,“笋笋,万事皆是我的过错,与你母亲无关,怨我,都怨我。”
    眼看秦隽就要坦白一切,宋凌霜泣涕涟涟,摇头恳求秦隽道,“秦隽,不要说,不要说……”
    看着秦隽欲言又止的模样,还有宋凌霜愧疚的表情。
    再加上林崇意出征前说的那些话,以及从前长公主对他不友善的态度,雷声大,雨点小的滴血验亲,种种串联在一起。
    饶是再笨,笋笋也是明白了。
    “所以,秦伯伯,才是我爹爹是吗?”
    宋凌霜沉默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    秦隽站了起来,“是,这便是林崇意为你取屾字的隐衷。”
    “我与林崇意,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他是你的亲叔父,为了保护你和你娘亲,才假装同你娘亲成亲的。”
    笋笋忽然想起来,宋凌霜同他说过,秦隽原来姓林的。
    笋笋的神色缓了下来。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    笋笋有点不太相信,可秦隽和林袭是长得有点像的。
    秦隽见笋笋没有太抵触他,连忙解释道,“这如何能作假,我本名叫林愿,林家族谱上有我名字的。”
    “秦伯伯带我去找祖父,祖父和太君说了,我就信你。”
    笋笋撇过头去,不看秦隽。
    秦隽有些喜出望外,“笋笋此话当真?”
    宋凌霜也有些意外,她本以为笋笋会崩溃着跑出去,然后满兆京的寻他,她再和笋笋抱头痛哭,臭骂秦隽一万次。
    就……林袭一句话就行?
    门外侍卫前来通传,“相爷,该上朝了。”
    “说我病了,重病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秦隽换了一辆普通的马车,三人一同去了护国将军府。
    他平生第一次觉得住的太远,马车太慢。
    听下人通报是秦隽来了,林袭三步并作两步,连忙走了出来。
    谁知一开门,秦隽就皮笑肉不笑的喊了一声。
    “爹。”
    林袭日盼夜盼,没想到有一天刚开门秦隽居然就喊了他爹,林袭有些怀疑自己没睡醒,皱起了眉头。
    秦隽环顾四周,深吸了一口气,耐着性子说道,“爹,我今日告了
    病假,重病,站在门口不合适。”
    秦隽又喊了一声爹。
    林袭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,巴不得多听几声。
    宋凌霜却听见秦隽的手骨节在嘎达作响,秦隽生气了,但他在忍。
    林袭也听见了,做人嘛,差不多就得了。
    “诶,快进来。”
    林袭一把就把秦隽拉了进来,然后抱起笋笋。
    笋笋朝林袭眨了眨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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