饲花者,为花饲。
    "
    魔芋主茎裂开七道大口子,半融化的尸体从裂缝中挤出。
    他们穿着不同年代的服饰,最新的一具还套着战术背心——而背心的破口位置,竟与我胸前的伤口完全吻合。
    这些尸体齐刷刷抬手,指尖指向我背后的黑暗。
    强光手电扫过,整面墙的藤蔓浮雕映入眼帘。
    每根藤蔓末端都连接着一具青铜棺材,棺盖被菌丝顶开,里面是形态诡异的人形菌株。
    最中央的棺材缓缓坐起,菌丝构成的面部裂开,吐出一团裹着金缕玉衣碎片的孢子云。
    "
    是共生系统!
    "
    我挥刀斩断缠腕的藤蔓,断口喷出的却不是汁液,而是带着脑脊液气味的透明胶质,"
    魔芋用菌丝连接所有棺材,把死者转化成"
    胶质落地即长出细密菌丝,像无数白蛆般涌向我的影子。
    绝望中,我割开掌心将鲜血甩向魔芋。
    血珠接触花蕊的瞬间,整株植物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。
    花瓣上的血管急收缩,将我的血液泵向根系。
    地面轰然隆起,露出底下由头骨垒成的培养池——每个颅骨的天灵盖都插着青铜管,尸液顺着管口滴落,滋养着魔芋的主根。
    幻觉再次袭来,比之前更加真实。
    我看见自己站在培养池边,正将年的钢笔插入某个头骨的青铜管。
    池中液体倒映出的,却是那七个男人重叠扭曲的面容。
    他们的嘴唇开合,吐出的竟是我防毒面具下的呼吸声。
    魔芋在此刻彻底绽放,花芯弹出一条三米长的触须,末端竟长着与我右手完全相同的五指。
    它死死抓住我的手腕,往花芯拖拽。
    千钧一之际,战术包里的青铜蛇鳞突然烫,烧穿了触须表皮。
    吃痛的魔芋收缩花瓣,露出底部新生的花苞——苞衣半透明,里面蜷缩着一个戴着防毒面的胎儿。
    当最后一缕孢子雾散尽,培养池的头骨齐齐转向我。
    它们下颌开合,用我祖父的乡音呢喃:
    "
    该换你浇水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墓室陷入死寂,唯有魔芋的脉动声在黑暗中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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