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杂院。
    眼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卧室,小云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哥!”
    “咱们家遭贼了?”
    许彻看了看藏银票的地方,嘴角微微上扬,“没事的容容,有哥在,属于咱们的东西,他们一样也拿不走!”
    “哥向你保证,无论她们是谁,哥一定要她们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,否则,哥枉自为人!”
    许彻的声音,冰冷刺骨。
    许家人的贪婪彻底激怒了他。
    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他,不就是因为他无权无势亦无财。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许彻的眼光爆出一抹自信的光芒。
    钱,我会赚!
    权,我会争!
    至于势,有钱有权,不愁招不到愿意卖命的人。
    借用吕奉先的一句话:大丈夫生居天地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御书房。
    汉景帝看着桌上的那诗词,越看越是喜欢,特别是那隐含刀剑之意的字体,更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    “字好词更好!”
    如果朝中那些大臣们,都如此词所写那样,何愁不能收复失地,一雪前耻。
    “不过忘了问,这字出自哪位大家,意境如此高深?”
    “陛下,有消息了。”
    就在此时,海大富踩着小碎步,躬身走了进来,面色怪异的道,“那小诗仙叫许彻,乃当今吏部侍郎许景年许大人嫡子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汉景帝闻言微微吃惊。
    吏部侍郎?
    四品大员,权势滔天的人物,他的嫡子怎么可能要靠着卖词度日?
    “大伴儿,你没搞错吧?”
    海大富急忙躬身道,“回陛下,千真万确,不过那许侍郎,早年干的事情……有些上不得台面而已。”
    海大富将许景年金榜题名之后,阴谋婚育史,娶了前礼部尚书苏允文之女苏青枚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    “老尚书死后,许侍郎觉得苏家没有了利用价值,就把曾经的青梅竹马迎进了府,包括三个儿子。”
    “可怜苏青枚,经历了丧父之痛,又惨遭背叛,终日以泪洗面,在生下幼女之后没多久就郁郁而终。”
    “可怜一对兄妹,在许家受尽欺辱,日子过得还不及丫鬟奴仆。”
    “好你个许景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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