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定安精神病院。
    新来的院长赖春梅站在门外,透过门上的圆形小窗户,窥视里面的病人。
    “他是谁?”
    她的语气痴迷,似是被蛊惑了。
    副主任语气严肃道:“他是这里最危险的病人——号。”
    “他?”
    赖春梅的语气轻蔑,似是根本不相信。
    确实,病房里的男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,英俊阴郁。
    似是察觉到被人窥视,他转头看过来,眼眸狭长,眉眼深邃。
    护士推着餐车过来,赖春梅挡住护士,退散两侧的人,端着餐盘走进了病房。
    副主任碍于她的身份,没有阻拦。
    赖春梅走进去,号偏头看她。
    近看男人更加英俊。
    她举着餐盘,温声道:“饿了吗?”
    号扫了一眼被捆住的双手。
    四层束缚带,赖春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全部解开。
    号不自在的活动手,双手手腕均缠着纱布。
    赖春梅把筷子递给号,将餐盘推到他面前:“吃吧。”
    号拿起筷子,动作生疏。
    赖春梅的手搭在号手背上,暧昧道:“你想不想在这里过的舒服一些?”
    号了然,反抓住女人的手。
    赖春梅勾唇一笑,抛了个眉眼。
    号突兀道:“他们从不给我筷子。”
    “为什……”
    赖春梅的话戛然而止。
    一根筷子插穿她的手掌。
    艳红的血像是蠕动爬行的血红色线虫。
    副主任听到惨叫,带人冲进病房。
    到处都是血。
    号坐在床上,双手瘫在身侧,手腕上的纱布被撕开,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,伤口边缘遍布齿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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