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最致命的伤在腹部。
    要消毒。
    要缝合伤口。
    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。
    可他这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模样,指望他自己脱衣服,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过往年都没跟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。
    林夕连手往哪儿伸都不知道。
    看林夕愣住,男人抬了抬沉重的眼皮。
    失血过多,他身体像是冰冻住了,偏偏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。
    头顶的光圈仿若厚重的马赛克,一层层罩下来,只知道救了他的人是个女人。
    还是个年轻女人。
    目光落在林夕脸上,却看不清她的长相。
    只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。
    男人沉声道:“你……有男朋友吗?”
    ???
    没有。
    她没谈过恋爱。
    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。
    可她有没有男朋友,跟她要不要撕碎他的衣服,有关系吗?
    这会儿是跟陌生人聊这个的时候吗?
    “无可奉告!”
    冷声说完,林夕白了他一眼。
    衣服不好脱,干脆不要了。
    几剪刀下去就成了垃圾桶里的碎布。
    指尖触到男人的皮带时,哪怕心里默念着“动物动物动物”
    ,林夕的脸依旧有点烫。
    “我有麻醉药,可以给你打一针。”
    林夕问。
    打了麻醉昏睡过去,她就不用盯着那道灼热的视线,做这种想一想都脸红心跳的事了。
    男人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格外锐利,“不用!”
    察觉到男人的戒备,林夕沉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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