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女帝应该会很喜欢这個借口。
    这个方案当然并不完美,因为原主对朝堂了解的匮乏,赵都安的很多判断,只能依靠猜测和前世的经验。
    但他没有制定“完美”
    计划的时间!
    只能赌一赌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使君……在说笑?”
    乌篷船内,冯举如遭重击,脸色霎时间白了,只觉好似有无数钢针,刺入脊椎骨。
    他?检举当朝相国?疯了?
    哪怕在最荒诞的梦里,他都不敢想这剧情。
    赵都安平静道:“冯大人在怕?”
    废话……得罪相国,你是要我死啊,谁能不怕?……冯举摇头道:
    “非是本官畏惧,实则此事与相国全无关系,说出去谁会信?”
    赵都安反问:
    “没关系吗?冯主事与刑部大牢里那位同年,不是江南士子?”
    冯举忙撇清关系:
    “江南读书风气重,朝中官员许多都出自南方,但本官又不是相国的人啊。”
    他是真冤枉,朝堂党派划分又特么不是按地域来的,哪能开地图炮,划定成分啊。
    “但其他人可未必这样想,”
    赵都安理所当然道:
    “同为江南宗族子弟,又同朝为官,犯了事,求到相国门上很合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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