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的,来自于阿瓦隆的战斗兄弟:也许,我是说也许,你们有一天会忘记那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与历史,只记得它是一段荣耀历史的一部分,你们可能会猜测饮魂者这个名字的含义,甚至让一些战士继承这个名字,让它不至于二次的被遗忘。”
    “一个被称为饮魂者的队伍?有意思,他们接下来会生什么?变成蜘蛛么?还是像蜘蛛一样的变异生物?”
    “蜘蛛?”
    “我们的基因之母偶尔会以蜘蛛来自称,就像那群芬里斯人的领主会自称为狼一样,也许我们会因此而返祖也说不定。”
    “变成蜘蛛:那可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:听起来就和大远征的成果被毁于一旦一样糟糕。”
    两位阿斯塔特战士轻快的笑声在庭院中回荡了片刻。
    笑了一会儿之后,基利曼的冠军勇士向着拉纳眨了眨眼睛,提出了一个让他感到好奇的问题。
    “说着的,兄弟,我其实好奇一件事情:拥有一位基因之母,是什么样的感觉?你能跟我大致的形容一下么?”
    “那你得先告诉我,拥有一位基因之父是什么样的感觉。”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    瓦伦图斯的两片厚嘴唇死死地咬住彼此,他沉死了几秒,就仿佛在考虑如何把对自己基因原体那长篇累牍的无上赞美,浓缩成一句短短的神圣颂歌。
    “这么说吧:在遇到我的基因之父之前,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本空白的书,虽然存在,却充斥着迷茫与空虚,然后,我的基因之父来到了我的面前,他拿起笔,写满了成篇的智慧与梦想,而正是从他拿起笔的那一刻开始,我才知道我到底要为什么而活,我又应该怎么活。”
    “那么,你呢?”
    基利曼的冠军勇士看向了摩根的席禁卫,而后者只是露出了浅淡的笑容,慢慢开口,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任何质疑与拒绝。
    “我们的基因之母?当我们见到她的那一刻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们走出了无边的黑夜,走入了永恒的拂晓,她带来了希望与未来,她驱散了分裂与混乱,她成为了我们的太阳,我们的主人,我们这短暂生命的全部意义: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是破晓者的由来?”
    “这是她亲自赐予的名字,其实无论叫什么都不重要,她所赠与的一定就是最神圣的,也是最会被我们所珍惜的。”
    “真的让人钦佩。”
    奥特拉玛的英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他想了想,然后再一次看向了拉纳。
    “不过,你似乎并没有完全回答我的问题:拥有一位基因之母是什么样的感觉?”
    “这种事情毕竟口说无凭,你也感觉不出来。”
    拉纳陷入了不到一秒钟的苦恼之中,随后,他听到了房间中又一股欢乐的笑谈,这让他有些混乱的答题思路看到了指路的明灯。
    “简单来说,就像是你的基因之父与他的养母: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基因之母对我们的爱,是更为炽烈与浓郁的。”
    “这是一种挑衅?”
    “不,只是对于基因原体和凡人之间差距的理性之言。”
    极限战士轻哼了一下,倒是没有深究这句话语,他也扭头看了一眼不断传出欢笑声的屋内,一时间有了些恍然大悟。
    “母爱?”
    拉纳笑了。
    “很陌生的词汇,不是么,但是又是无比熟悉的词汇,毕竟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重温它:无论是我们和我们的基因之母,还是你们眼中的基利曼大人和他的母亲,都在告诉我们母爱的意义。”
    “书本也可以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,拉纳阁下。”
    “书本靠不住。”
    “靠不住?那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用眼去看,或者亲身体验。”
    拉纳指了指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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