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她东河村的时候,见过小花吃过这个,当时她在上面舔了一口,特别甜,听小花说,那个红艳艳的糖葫芦又酸又甜,特别好吃。
    于是,有钱的兰草一口气买了五串,她已经想好了,家里人一人一串,小灰它们一人一颗,吃多了也不好,如果它们觉得喜欢的话,下次来镇上再买。
    丰年看着兰草举着好几根糖葫芦向自己跑过来,就有些抚额,这丫头咋买这么多?这玩意儿甜腻腻酸叽叽,她咋那么喜欢呢?
    “你怎么买这么多?吃多了牙会倒的!”
    丰年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一句。
    “没有很多啊!
    大叔、白姨、哥哥、我,还有小猴子,再少就不够分了!”
    兰草抬起空着的那只手,伸着手指头一根一根数着。
    “唉!
    大叔就算了,我先给你找个叶子包起来,一直这样举着也不行啊!”
    丰年从背篓里取出一张干净的叶子,这是白霜特意给准备的,也不知道她怎么处理的,大冬天的还能正常用,包些东西正好。
    接下来,丰年和兰草分头去买了一些白霜特意交代的东西,她还专门去锦绣坊买了两块深青色的布,那里的掌柜见她买的多,还送了她几块碎布条。
    虽然买布花了不少钱,但是她还是想要感谢齐大夫和大叔,只是可惜她不会做衣服,只能买布,回去看白姨能不能做。
    至于她自己,兰草根本就没想过给自己买布,要知道她身上这件灰扑扑的衣服,那可是无价之宝!
    她还没有忘记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事情,那就是去铁匠铺那里看看,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鞭子,兰草现在总是拿着柔软的树枝练鞭法,总感觉欠点儿什么。
    只可惜,她到铁匠铺那里看过之后,现那里并没有合适的鞭子,只能蔫头耷脑的离开。
    再次跟丰年会合之后,兰草的心情已经恢复过来,又变成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。
    “大叔!
    你说郭大爷现在在镇子外面吗?”
    “那可不清楚了!
    郭大爷的牛车每天往镇上跑两趟呢,还真说不好!”
    丰年被兰草这个问题给难住了,以前他从来不坐牛车,这几次如果不是顾及丫头年纪小,他还是觉得走路更自在一些。
    每次坐牛车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,那车上的大娘大婶们太吵了,吵得他脑仁疼,但是没有办法,丫头喜欢!
    “丫头是不是累了?放心吧,你齐大叔给带了小被子,如果一会儿在牛车上困了,可以在车上睡一会儿!”
    丰年直接给兰草吃了个定心丸。
    齐大夫之前害怕这丫头坐在车上会睡着,还特意给丰年的背篓里放了一个小被子!
    “嘻嘻!
    谢谢齐大叔!
    谢谢大叔!”
    兰草这会儿笑得眉眼弯弯,她现在也是有人宠的娃娃呢!
    丰年宠溺的拍拍她毛茸茸的脑袋,在心里将齐大夫给腹诽了一遍,这个老狐狸是,是不是要跟自己抢闺女?
    两人来到镇外的时候并没有现郭大爷的牛车,不过他经常停车的地方随意坐着几个妇人,好像是在等牛车。
    兰草赶快在那里找了个木墩子坐下来,她也要在这里等牛车,同时歪着脑袋听那两个妇人说话。
    “我说弟妹,你怎么就不听话呢!
    小姑子家里出事,咱们带些菜过去看看一眼就行了,你干啥还要买点心?”
    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指责另一个年轻的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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