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闷闷说风有点大。
    钟越盯着她瞧,“你脸都冻红了——我们别出去了,找个没人的教室坐下说话。”
    开了门,笑说:“这是我们外联部的办公室,虽然有点乱,但是里面很暖和。”
    又给她倒了杯滚滚的热茶。
    钟越看了看外面,说:“冬天天黑的早,你在这里吃了晚饭,我再送你回去。”
    何如初连忙说:“不用不用。”
    他以为她嫌麻烦,开玩笑说:“别看是在学校里,清华变态的人可多了,年年有学生自杀,孤魂野鬼多着呢。”
    说的何如初紧张起来,说不会吧,钟越笑嘻嘻看她,忽然想起广州晚上闹鬼一事,竟觉得亲切。
    她还真有点心虚,想起正事,赶紧说:“差点忘了,我是来请你吃饭的。
    韩张也来。
    你去不去?”
    想到他跟范里说的话,好巧不巧,偏偏赶上他有事的时候,恐怕是白来一趟。
    他顿了顿,问:“韩张也来吗?”
    似乎是在确认。
    她点头,“是啊,我特意请你们吃火锅的,位子都订好了。
    你不来,不给面子哦。”
    又说:“不过,你晚上好像有事要忙,走得开吗?”
    钟越忙说:“白蹭饭,不去不是傻子吗!
    这些事,赶一赶就差不多了。
    你等会儿,我上去跟范里说一声。”
    其实不然,部里明天就要拿外面宣传了,所以今天晚上必须完成。
    他跟她出去吃饭,完了还要回来继续熬夜,因为范里一到周末是要回家的。
    可是,不要说熬夜,就是通宵他也是愿意的。
    过了会儿下来,问:“几点钟,在哪儿吃啊?”
    她说学校门口那家。
    钟越笑说:“那里人气旺,一到吃饭的点,排队侯着呢。”
    她耸肩,“管他呢,反正咱们先预定好了。”
    钟越见她要走,忙说:“你干脆别回去了。
    外面风这么大,一来一去,小心着凉。
    等时间差不多了,咱们一起过去吧。
    何况餐馆离这里还近一点。”
    她想了想,便说行,打电话通知韩张,让他直接到餐馆门口碰面。
    俩人坐着闲聊。
    何如初很想打听打听范里的事,但是因为一种奇异的自尊心,始终没有问出来,半个字都没提。
    钟越从里面拿了个软坐垫出来,“这个是干净的,你坐过来,靠着暖气。”
    她说不冷。
    钟越坚持:“坐会儿身上就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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