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宇接过橘子,问了一句作死的话。
    “两个。”
    “一个是蚩尤,喝过我倒得酒,最后因我而死。”
    “另一个是我父亲,吃过我做的羹汤,最后把我杀了。”
    太女魃情绪没太大波动。
    江宇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然,直接承认。
    “你想问什么?”
    “想权衡我的身体值不值得交换蚩尤魂魄。”
    “虽然有点幼稚,但作为筹码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    “蚩尤没碰过我,也从未有人敢接近我。”
    “我被送过去时身上被诅咒巫师用异兽蜚牛之血画下碎魂符文。”
    “一旦激活,蚩尤魂魄逸散,我也会成为瘟疫毒物,几后就会全身血肉腐烂而死。”
    “一命换一命。”
    “我生来就是诅咒,所过之处滴雨不落,寸草不生,多一个瘟疫特性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    “多活几日少活几日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体内旱魃和瘟疫能量早就散去,不会影响你的统治。”
    江宇插不上话,女魃口口声声不在乎,表面坦然平静。
    一提起往事,语气中的戾气隐藏不住。
    “我只是想知道你要蚩尤魂魄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绝不会让蚩尤复活。”
    “这是底线。”
    江宇取出灵魂晶石,并未递过去。
    女魃闻言一滞,抬起头凝视江宇眼睛,道。
    “你害怕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江宇眼神没有躲闪,大方承认,这也没什么好丢饶。
    “要是你老爸在这,我会更害怕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
    女魃被江宇的回答逗得笑出声,哪还有半点之前矫揉做作的样子。
    女形象崩塌。
    “你随便嘲笑,怕就是怕,我没信心能搞定蚩尤。”
    “也不会让这件事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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