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在窦红胭的手里?
    肯定是她抢的!
    柳欣儿没见过通行令,但瞥见沈易书的反应,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。
    看来皇帝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这位婆母,侯府前途无量,而这一切都是属于她和她儿子的!
    窦红胭这个商户女有什么资格?
    流云瞧着他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大咧咧地拿着通行令去太医署。
    窦红胭吩咐其余几位嬷嬷道:“将老夫人移到集福堂的暖阁。”
    天冷地寒,沈老夫人的身子骨可吃不消,真冻坏了,她还得床前伺候,连喝碗药都得哄着来。
    沈易书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老娘,冷冷道:“窦氏,你最好祈祷我娘没有大碍,否则我要你偿命,让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你的嘴脸!”
    沈老夫人又是一哆嗦,想赶紧劝阻儿子,听见沈易书继续道:“等我娘醒了,我就休了你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沈老夫人紧紧闭着眼,不敢再动了。
    片刻功夫,周太医便赶来了,年过五旬的小老头跑得气喘吁吁,一进屋里顾不上喘气,急忙忙地问:“快,夫人呢,夫人……”
    然后他转头看到窦红胭在一旁好端端地站着,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窦红胭打了个照面,就知道周太医是自己人了。
    她垂眸,掩过眼底的一丝波澜。
    周太医立即反应过来,面不改色道:“病人呢?”
    因为流云嘴巴严,周太医现在才知道出事的是沈老夫人,他仍旧尽职尽责地诊脉,没有诊断出大问题,但也不是没有。
    “太医,我娘怎么了?”
    沈易书在旁急得来回踱步。
    “是呀,太医,我婆母身子好好的,怎么会晕倒呢?”
    柳欣儿也急于表现自己。
    周太医捕捉到两人的用词,看了眼窦红胭,见女人镇定自若,便如实道:“老妇人并无大碍,平日让老夫人多走动走动,饮食也清淡些。”
    言外之意就是养的太好了,补得过头了。
    胡搅蛮缠
    沈易书万万没料到是这个结果,焦急道:“那我娘为什么还没有醒?”
    周太医沉吟道:“老妇人虽然目前身子没有大碍,但早些年患过心疾。
    此番昏倒应是旧疾复发,我开几副药,等老夫人睡一觉醒来,熬煮服下即可。”
    沈易书一听这话便怒了,“窦氏,我娘之前什么病都没有,怎么会有
    心疾?你这么照顾的我娘?”
    窦红胭真是厌烦了他的无理取闹,冷冷回讥道:“我也想知道,是谁死了才能让婆母连哭七天七夜,直到心梗晕厥,用百年老参才吊回条命。”
    沈易书的脸刹那发白,嘴唇抖抖索索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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