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你执迷不悟,还是她要与你做这长久夫妻。
    怎么,不去叫来?是不敢了?我说的没错,这女子”
    卫翕良久沉默。
    “母亲。
    是我,是我喜爱她。
    她看不上我。
    便如当年你看不上阿耶一样。”
    崔氏生气的脸陡然僵住。
    “母亲,我绝无要赶你走的意思。
    只是怕你又要恼怒,因朝廷派来的宣慰使是她曾经的郎伯。”
    崔氏哑声:“你就那么喜欢她?可她呢,她那日同我说的,对你并无情意。”
    卫翕浅嘲道:“你不是说我像极了阿耶。
    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像阿耶一样,往后她若要走,我绝不留她。”
    崔氏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,身子颤抖,扑簌落下数滴泪来。
    卫翕对谢珩的厌烦又多了一层。
    他浑浑噩噩地走到扶光院里,树下阿迦坐在石凳上,拿着一把小锤头在砸核桃。
    日光暖融融的照在她身上,她无忧无虑的。
    月渡余光瞥见他,有些奇怪,正要开口,卫翕便转头走了。
    卫翕觉得心里不平静,提起阿耶,总是如此。
    这府上没个地方好叫他安静安静,思来想去,去了马房。
    阿迦得的那匹小白马如今已大了不少,可早被她忘到了一边。
    三天的新鲜,冷情的很,和萧氏一样。
    扶光过来时,便见他解了一角衣襟,卷起衣袖在刷马。
    “使君怎么了?”
    他从马身后抬头见是她,蹙眉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“月渡见你去了院子,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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