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君!”
    那人还要再射,不想被樊胜一刀砍倒。
    支援的士兵陆续赶来,眼见一场刺杀要变成两军对峙。
    卫翕抢过谢珩手中敕书,立于坛上高举道:“此为贼人构陷!
    天子必究!
    和议不变!
    再有违抗者便是破坏和谈,杀无赦!”
    一连喊了三遍。
    众人只见他耸立在降坛上,如山岳一般。
    肩头中箭,却是分毫不惧。
    “友部众人不必惊慌,贼人已伏,之后我定会给汗王一个交代。”
    他将肩头扎紧,推开阿恒,等仪式全部结束,才让人上前医治。
    伤口已然泛出青黑,军中大夫熟悉此类毒物,严肃道:“箭上有毒,是赤头乌,也叫七日亡。”
    阿恒脸色惨白。
    “郑公,你接洽宣慰使与阿史那元庆,务必将人安抚好。
    樊胜,将抓来的人看管好,分开审问。
    贺兰念恩,行营之中不许走漏半点风声,各处安防戒备如旧。”
    卫翕想还有何事。
    “表叔别再管这些。”
    阿恒急的声音发颤。
    卫翕终于想到了,搭在他肩上道:“告诉赵符生,去别院,把她们带回来。”
    官道上,两辆马车行的飞快,激起尘土阵阵。
    车夫在空中不停地抽动鞭子,想叫这马跑的再快些,再快些。
    车中人的心境就和这颠簸的车架一样,摇荡无序。
    长春握住崔氏的手,杨绾见她发抖,急忙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她身上。
    “夫人别担心,三郎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    这话说过数遍,可见不到人便是苍白无力的很。
    突然一声吁,车骤然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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