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翕听了一笑,转头望她。
    “夫人舍不得我死。”
    “自然,我昨日已经说了”
    卫翕叹气。
    “是,你是为了自己。
    好叫我一世护着你,反正我就是倒霉被你赖上了。
    别说了,说的我耳朵都听腻了。”
    扶光将他身上斗篷拢紧。
    “自然还有一个理由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他挑眉,有些好奇地觑她。
    “使君是个好人。
    好人自然要长命百岁。”
    她这话说的认真,仅从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。
    可卫翕气的呀。
    “我昨日说的没错,你说话不中听的很。”
    扶光沉重的心情仿佛也被日光晒的轻盈了,弯唇道:“那使君想叫我说什么?”
    卫翕对上她含笑的眸,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将她散落的鬓发捋到耳后。
    日光下,男子高大,女子温婉,这一幕怎能说不是有情。
    谢珩怔然,直等郑濯唤声才令他惊醒。
    “使君,你这身上,身上还有伤,怎好下榻。”
    他目光在扶光身上犹疑,方才差点说漏了嘴,也不知夫人知不知情。
    “我今日精神好些。”
    卫翕简短道,目光落在谢珩身上。
    “使君。
    长安约莫明日就能收到消息。”
    “劳烦驸马。”
    “长安一定有解药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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