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捋着她有些潮湿的额发,无奈道:“说不定日后是你先厌倦了我。”
    卫翕被扶光盯着吃清茶。
    他闻见一股花香味儿,摇头道:“不要了,我灌了一肚子水饱。
    之后还要吃羊肉锅子,吃不下了。”
    扶光抿唇。
    “又没叫你吃下去,你漱了口吐掉。”
    卫翕终于明白过来。
    “就这么难受?”
    扶光瞪他,他悻悻道:“矫情。”
    “阿恒说你这身子现在不好有孕。”
    “没那么容易怀上。”
    “万一呢,我是不敢赌。”
    扶光被他这话说的触动。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我再去问问。”
    他笑一下,就是怎么开口得再想想。
    帐子外头,柳娘咳嗽一声道:“七娘,使君,小郎君他们都到了,可以用膳了。”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崔道恒与魏徵是方从安乐坊回来,那儿如今还未修缮好,先搭了些简易的屋舍安置百姓。
    卫翕问:“呆了这么久?”
    “还不是他心善。
    六哥没听他喉咙都哑了。
    他一去就叫那些人围了起来,然后就说自己哪儿疼,哪儿不舒服。
    然后说小郎君,先前你给我扎的那几针舒坦,你再给我扎两针。
    反正就没停过,他不收钱,他们不可劲儿来。”
    他想到什么,一抹嘴。
    崔道恒暗道不好,就听他道:“连做那些营生的女子都来寻他。”
    “哪些营生?”
    阿迦被柳娘用点心塞住嘴,魏徵被瞪了不敢再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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