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什么话。
    捏了捏身上薄薄的袄,这还只是初冬,这么薄的袄,怎能挨过漫长寒冬。
    陈息眼眶酸,先将县里最厚的袄,穿在嫂嫂身上。
    然后再解决贵妇人皮草问题。
    用力将最后一口坚果咽下,肚中有食,身体迅恢复体力。
    射箭是不可能射箭的。
    傻狍子虽然傻,但已经被它注意到,射箭是射不中的。
    只能白白浪费羽箭。
    这么深的雪,羽箭没入雪中,怎么可能寻到?
    复合弓、加强羽箭,必须提上日程。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    “舒服。”
    将口中坚果咽下缓缓站起,傻狍子见陈息起身,迅做出警备动作。
    四肢肌肉隆起,随时准备逃跑。
    陈息将身上所有东西,连同枝条筐一起埋进雪堆。
    插根树枝做了个记号,开始活动双手双腿。
    “来啊,听说你挺能跑是吧?”
    “巧了,鄙人同样善于奔跑。”
    背起猎弓,手握猎刀。
    呼出一口气,陈息冲着傻狍子一努嘴:
    “开始!”
    双脚同时力,身子如猎豹般从雪地窜起。
    傻狍子见陈息动了,四肢蹬地同样高高窜起。
    就这样。
    一人,一傻狍子。
    在这荒无人烟,积雪达到半米的西坳岭开始了越野竞赛。
    这要是夏天,打死陈息也不可能追上傻狍子。
    但这是初冬,而且大雪的深度正好合适。
    接下来就是耐力比拼。
    陈息嘴角狠,自己和嫂嫂的一身行头,全在这傻狍子身上。
    傻狍子也纳闷。
    我也没穿啊。
    追我干啥呀。
    你嫂嫂光屁股,我也光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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