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解释一句,指指递出去的包,“这些点心吃食,你们拿回去,给家里老人孩子尝个鲜。
    王主任给的实在,东西不少,我一个人也吃不完。
    跟着我干,不能让你们白忙活。”
    他顿了下,加重了语气:“往后这种事儿还多着呢,好好干,手艺学扎实了,亏待不了你们。”
    这话是安慰,也是实实在在的保证。
    刘岚捏着纸包,觉得沉,心里更热乎。
    她知道这些东西多难得,师傅这么大方分给他们,是真把他们当自己人。
    马华憨厚地挠挠头,看师傅这态度,再推就太不像话了。
    他吸口气,把布袋接过来攥紧,重重点头:“谢谢师傅!
    我们记住了!
    以后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!”
    “行了,不早了,赶紧回吧,家里人该等着了。”
    何雨柱摆摆手。
    看着马华和刘岚提着东西,脚步轻快地走远了,脸上那满足劲儿,何雨柱才提着自己的东西,转身往四合院走。
    手里的烟酒、麦乳精和鸡挺沉,但他心里踏实。
    王老爷子的话,还有那些干部的态度,让他明白,这趟“佛跳墙”
    算是把名声打出去了,往后的路宽了。
    他心里琢磨,提着这些好东西回去,院里那几位,特别是前院那位,怕是眼睛又要红了。
    果然,天挺晚了,院里大多人家都熄了灯,就几扇窗户还透着点光。
    何雨柱提着东西,不轻不重地走进院门。
    刚一进来,眼角就瞟见门边花圃那蹲着个人影,正是三大爷闫埠贵。
    他借着门洞昏暗的光,正仔细摆弄他那几盆宝贝菊花,捻着片叶子,皱着眉,好像琢磨什么大事。
    闫埠贵穿着件半旧蓝布褂子,戴着眼镜,可镜片后的眼睛,压根没看花,贼亮地盯着刚进门的何雨柱,尤其在他手里那几个沉甸甸的袋子上转了好几圈,眼神都快粘上去了。
    那红白硬壳的烟,茅台酒瓶子,麦乳精的大铁罐,还有油纸包着、鼓鼓囊囊的大肥鸡……这些市面上少见的好东西,哪样也逃不过三大爷的眼睛。
    “哟,柱子回来啦?”
    闫埠贵慢悠悠站起来,装模作样拍拍手上的土,脸上是那惯有的精明笑容,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今儿够晚的,瞧这大包小包,上哪儿财去了?”
    何雨柱脚没停,心里早有数,淡淡应了声:“嗯,三大爷您还没歇着呢?”
    “睡不着,睡不着,”
    闫埠贵立刻凑近两步,几乎贴上来,眼光死死粘着何雨柱手里的东西,嘴里啧啧有声,透着股酸溜溜的羡慕,“哎呦喂,柱子,你这手里提的……我的天,都是顶好的东西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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