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咬着指节,惊怕按捺不了的娇吟暄逸出声,让车外之人听见,察觉他俩正在做着苟且之事。
    然而,随着身子被他玩弄,她愈发感到骚痒及空虚,小尻会滑跌下他的双腿,却又因他手握奶子,若滑下必引来他拉扯奶肉,要她乖巧地坐回去。
    当小尻一贴回,便感到后方有一火热坚硬的物件隔着裙身顶弄着她,要她舒服,要她不适。
    她不是未经人事,未被教导过房事的懵懂姑娘,当知道那为何物。
    宗经灝埋首在她的脖子里,轻索着她的馨香,并缓缓地往上舔弄她的脸颊,来到耳珠,张嘴便含着,柔声地道:
    "这对奶子生得真很美,它如白馒头般绵软白净,又像白桃子般嫩香有份量!
    是吗,春花?"
    他便要用他的举动,他的说话来不断地,有力地催化她的身子,摧毁她的心房,好让他把她佔有。
    她手握着拳头,不知顺着身心那方的感觉而行,稍未为意他的说话,便被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奶头们。
    "啊!
    "
    这突如期来的惩罚,要她本是压抑的娇呻,衝口而出。
    他执着地问:
    "是吗?"
    春花不知他所说之事是甚么,而她总需要回答他,若不给他一个回应,她不知他会怎样对她。
    她羞答答地又软糯糯地道:
    "是,世子爷。
    "
    得她的回应,他笑一笑。
    "是吧!
    它们真是很美。
    "
    然后,把一只奶肉拱高,他盯着它,脸露深沉,嗓音严肃地道:
    "下回可要留心我的话。
    我可不想摧毁它们。
    "
    她震抖抖地道:
    "是…是。
    "
    "这样便乖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他收回深沉,变回那张嬉皮,不正经般俊脸,并假惺惺地往奶头吹几口,轻柔地拱高奶肉,把看上去软腍腍的,捻上去硬磞磞的奶头,往她的脸子前递上去。
    他默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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