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唔……”
    她由丈夫唇下微微挣脱,轻喘道:“要快些,我得上工,不能耽误。”
    “对着你,快不了。”
    赵野摩擦她唇瓣轻语。
    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心爱妻子,隔衣抚摸她香软身躯。
    到他探进她衬裙下褪去亵裤,她腿心的娇花已然微绽,吐露春露。
    赵野一面亲吻原婉然,一面扳转她香肩,让她朝窗外跪坐。
    原婉然手按窗槛,略微欠身,彷佛炕上探身,从屋内向外窥看,但下身窸窣有声,是身后的赵野撩高她的衬裙。
    他的手抚上她一丝不挂的臀瓣,彷佛摸挲羊脂白玉,轻盈珍视。
    须臾一样坚硬炙热物事顶上她股缝,沿着雪臀的弧线往下蹭。
    他轻托起她腰肢,而她羞羞抬起雪臀,分开双腿,让娇花半掩的滴露小嘴更易于迎接他的到来。
    很快他的冠首抵着了她湿答答的桃源洞口,徐徐贯入那秾艳花道,将彼此肉身紧嵌。
    他们上衣齐整,夫妻一前一后跪坐,彷佛平日在窗后赏看庭院花木,只是都不大安静。
    赵野由后挺腰顶撞,鼠蹊部拍击原婉然雪臀,原婉然便往前倾,两人交迭着前后摇晃。
    如此弄了一会儿,赵野撞击密集起来,原婉然娇躯晃动随之明显,两人再无半分赏花模样。
    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    体内紧含的男根在花径里不住冲突作怪,原婉然按在窗槛上的纤指不禁施力紧抓,巴掌大的俏脸逐渐浮现恍惚神色,呻吟起来。
    “相公……相公……”
    原婉然樱嘴轻绽,送出欢愉晕染的娇唤。
    她娇柔的声音对赵野而言,是尘世最美好的声响。
    欢好时,她娇羞娇软的声线,情不自禁的沦陷,意乱情迷的沉醉,声声教他情欲贲张,坚硬如铁。
    他舂杵更烈,如同从她腿心汲取出许多春水,也要催出她小嘴啭出更多春啼。
    可是原婉然不敢尽情放声。
    她很快乐,不止赵野在她体内的冲击不住碾放快感,意识自己和心爱的人亲密无间,共享欢娱,亦是十二分心满意足。
    但那时街坊四邻出门,上工开市的,办公应卯的,车马喧阗,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分。
    远处传来市声,街上路人疾行,而一重重屋墙内,她和赵野正在交合……想到这儿,她羞不可抑。
    她吁吁喘着,试图压轻呻吟。
    赵野将原婉然往后拉,让她更挺起上身,惯常舞笔弄墨的手一只揽住她,一只探入她身前的衬裙,寻至藏在雪丘里的花核,健躯则贴住她臀肉大动。
    “呀!”
    原婉然轻呼。
    才改动姿势,她便品出不同来了,赵野的男根更加贴合她花道的某处软肉,加以连绵捣弄,他的坚挺擘开媚肉的滋味翻了倍地鲜明强烈。
    花径敏感处被重重碾过,酥软酸麻,让人又痒又快活,而花瓣顶端脆弱的浆果教人轻拢慢捻,漫开的酥快令人发软。
    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    原婉然轻柔的媚声也软极了,彷佛一弯水。
    “快活吗?”
    赵野嗓子低哑,明知故问,不住将她深处搅得噗呲噗呲,春水涟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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