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不辞从没觉得自己说话可以这么有条理过。
    他有心理准备这些问题不会被如数回答,但哪怕苏以安只告诉他一点消息,他都能顺着查出有用情报来。
    苏以安却只淡淡开口:“我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
    谢不辞有种强烈的直觉,觉得苏以安是在逃避。
    没有理由的逃避,不是害怕得罪谁,也不是背后想杀他这个人不能被说出来。
    他就是不想面对,自暴自弃。
    “你最好别再问了,你不会相信,而且你处理不了。”
    谢不辞有点听不懂。
    他能感觉到这话就是平静的陈述事实,没有一点夹枪带棒的意思。
    苏以安没有埋汰他,也不是为了拿激将法去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。
    “我没有那个实力?还是我家人脉不够?”
    没有得到回答。
    但相对于这个,谢不辞更倾向于:“是我人际圈里的矛盾?跟我关系很好会让我左右为难的意思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不是你的小情人,跟你以前乱玩没有任何关系,别问了。”
    第章
    知道苏以安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些,谢不辞也很听劝的没再专门纠结这个。
    他有种追问下去一定得不到好结果,且会和很大一部分人都产生矛盾的直觉,所以他也没给蒋泽打电话问。
    现在这个季节天气很冷,但病房里暖气很足。
    以至于不通风时间长了就会多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闷热感,谢不辞待在病房里都需要专门去开了一条小缝的窗边坐。
    雪团自苏以安住院以后就一直显得特别没有安全感,睡觉基本都在白天,晚上没有爸爸抱着他陪着他就会哭闹一整晚。
    就导致商量今天晚上谁抱雪团成了他们两个之间最和谐的交流。
    后面在医院这几天,谢不辞几乎除了去电梯口拿家里保姆送过来的饭不会出病房。
    人虽然在医院,消息却并不闭塞。
    之前担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。
    苏以安那亲爹被人寻仇捅死以后,钟家二儿子为了分家产表面上装成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大孝子,鞍前马后的给自己爹处理后事。
    钟漫川就如谢不辞预料的那般,去他家门口闹事,想来医院闹事,整出了挺大的舆论风波。
    然后被以寻衅滋事的罪名请去喝茶。
    得知这个消息以后,谢不辞还悄悄给他爸公司的法务塞了钱,让他们加加班,拿名誉权再起诉钟漫川一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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