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子深爱着一个男子,所以才会嫉妒别的女子怀上了那男子的子嗣。
    严如月耀武扬威地炫耀着,安得就是想让宁兰嫉妒发狂的念头。
    她嫉妒的狠了,便定然会想法子暗害严如月肚子里的孩子。
    这样一想,朱嬷嬷便愈发笃定了严如月没有怀上世子爷的子嗣。
    “嬷嬷为何这般笃定?”
    宁兰目光灼灼地问她。
    朱嬷嬷听后,只答话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奴婢托人去打听了冰霜的消息。
    自从夫人把她许给了那管事后,冰霜便住在了后街的葫芦巷里,听人说她上月里她就怀了身孕。”
    贴身的大丫鬟有了身孕,严如月又趁着自己被关禁闭的日子向外宣扬自己怀了子嗣。
    这两件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,可仔细思忖一番,竟是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联系在。
    严如月沉下心,只与朱嬷嬷说:“劳烦嬷嬷再想些办法,多探听些关于冰霜的消息。”
    她想,严如月若真是以假孕来摆脱被关禁闭的困境。
    那么她一定会想尽一切法子戳破她的阴谋,让魏铮彻底明白她的狠辣与不择手段。
    严如月不是最在意与魏铮之间的情意吗?她就要让她满盘皆输、无法翻身。
    贵妾翌日天明,魏铮向刑部尚书讨了两日休沐的假期。
    世家大族里的纳妾礼向来都办的简单。
    没人会把一个妾室当成正经主子来尊敬。
    只是魏铮却一反常态,给了宁兰尊重与体面,不仅央求着金阳公主主持宁兰的纳妾礼,还下帖子宴请了相熟的人家来魏国公府吃席。
    为了个妾室闹得这般声势浩大,可是让镇国公府脸上无光。
    镇国公可被魏铮气了个够呛,听闻在外书房里摔了不少值钱的器具。
    周氏一面要安慰着自己的夫君,一面又要替女儿想法子搀扶宁兰这个心腹大患,可谓是殚精竭虑。
    她想了又想,上回在普济寺里宁兰破了必死之居,周氏总觉得心有余悸。
    周氏甚至感叹着,是否是冥冥之中有佛祖在保佑着宁兰,否则她怎么请得动元坠大师来为她打圆场?如此,她倒不得不把宁兰放进眼底,拿出真本事来对待她。
    纳妾礼当日,周氏打扮得十分雍容华贵,备下了些贺礼赶去了魏国公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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