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学童的吹捧和讨教,也让词宋有些不太适应。
    昨日他还听到有些人在背后窃窃私语的议论他,说他坏话,一口一个“关系户”
    。
    今日得知了他真正实力后,便开始恭维他,一口一个“师兄”
    ,只能说,人情世故拿捏得死死的。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大家都散了吧!”
    张书之走上前,驱逐了围住词宋的学童。
    “词宋,我听白师兄说,你以后下午不用跟着我们训练了?生什么事情了?”
    见张书之给自己解了围,词宋站起身与张书之一同离开了学堂之中,离开前,词宋转头对那些围在他桌子前,观看他所写的诗词的那群学童,说道:“麻烦大家帮我把我写的那诗贴上。”
    “明白了词师兄。”
    就这样,词宋与张书之离开了学堂,前往了食肆,在路上,张书之终于忍不住对词宋问道:“词宋,你真的以诗入墨了吗?”
    词宋点点头,回道:“不仅如此,我还突破了童生。”
    “童。
    。
    。
    童生?”
    词宋的回答直接把张书之给镇住了,词宋的年龄明明比他还小好几岁,之前还是鼎鼎有名的,不学无术的纨绔。
    传言词宋都没怎么读过书,而现在,人家已经是童生了,自己还是个开智,难道这就是天才与常人的差距吗?
    “你真的让我难以置信。”
    张书之沉默了许久,才开口说道,“不过想想,你是词将军的儿子,天赋高,也是应该的。”
    词宋笑了笑,没有多说什么,不过有一个天赋高到爆炸的老爹的确可以给词宋省去许多麻烦,哪怕词宋再天才,别人也会觉着是理所当然,毕竟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
    很快,二人便来到了食肆之中。
    此时正值中午时分,学堂中的学生都还未曾前来用膳。
    词宋与张书之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词宋,你是如何突破童生的?”
    张书之好奇地问道。
    词宋没有隐瞒,将自己突破童生的过程说了出来,说是过程,其实就是写了一诗,然后突破了,就这么简单。
    “唉,我真的好羡慕你的才华。”
    张书之听后,感叹道:“能够以诗入墨,仅凭一诗就能够越级突破童生,这样的天赋让我望尘莫及。”
    张书之已经在开智之境将近三年,这才算是触碰到童生境界,期间他不断练习射术,并且同时精进其他五艺,每天不断学习,思考。
    听说词宋突破童生,他还想着找词宋取取经,哪知道人家突破就是写了一诗,其他什么也没做,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啊。
    “人各有命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
    词宋念叨着这句话,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相信命运的人,但是这句话用来安慰其他人,是在合适不过。
    张书之点点头,他知道词宋是在安慰自己,毕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,有的时候就是天上地下,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    不过这话听起来,倒是很让张书之受用。
    就在二人用餐用到一半时,词宋忽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,他猛地转头,现一个身穿黄色儒袍,面带白色奇异面具的男子正在盯着自己,那面具上的花纹很奇特很精致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由哪些图案所组成。
    词宋心中一惊,这面具人何时出现的他竟是一点都不知道,而且自己也没有现此人的气息,不过让词宋最不适的,还是此人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看。
    “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?”
    词宋他从此人的打扮上认出了他并非学子,因为学子的儒袍中,并没有黄色,只有黑,白,以及深绿三种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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