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他在婚宴上的解围,谢他将她护在身后的臂膀,更谢他明知这场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,却仍愿意给她体面。
    裴淮年看她一眼,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的温柔,喉结下意识滚动。
    短暂沉默后,他又说:“我已经将玲珑郡主送的箱子八百里加急送去恒裕王府。”
    沈知念一怔。
    酷暑难耐,即便快马加鞭,到了恐怕根本无法看。
    她刚要开口,却听裴淮年清了清嗓子:“你我如今已成夫妻,凡事应当……”
    他忽然顿住,与她清亮的目光相撞。
    心跳声在寂静的新房里格外清晰,像是擂鼓般震得耳膜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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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咳咳,虽说是交易,但外人看已是夫妻,凡事还是应该说清楚。”
    他别开脸,耳尖泛红,玄色喜袍下的手指绞紧又松开,“日后若再受了委屈,告诉我。”
    沈知念望着他紧绷的侧脸,轻轻点头。
    烛泪顺着红烛蜿蜒而下,在铜盘里凝成暗红的珠。
    夜风掠过窗棂,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,在墙上投下两人交叠又疏离的影子。
    沈知念盯着裙摆,听着更鼓沉沉敲响三更,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
    裴淮年的指节在膝盖上敲了敲,玄色喜袍的褶皱被攥得皱。
    他突然起身,带起的风扑灭了一盏烛火:“我去隔壁房间休息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沈知念已经跟着站起。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门口,衣袂几乎要擦在一起。
    就在指尖即将触到门环时,廊下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。
    门房举着灯笼冲来,光晕在青石板上晃得人眼晕:“烦请通报将军,有人求见。”
    “洞房花烛夜,千金都不换。”
    江火从廊柱后窜出来,吸了吸鼻子:“什么事非得搅了将军的良辰美景?”
    他的调笑混着夜风飘远,惊得屋檐下的喜幡沙沙作响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疾风正色问。
    “将军家里来人了,一个妇人带着个孩子,孩子病得快死了,请将军过去看看,如果再耽搁…”
    “是清名吗?!”
    裴淮年猛的拉开门,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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