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手!”
    “我要是不松呢?”
    江遇的眼里,带着坚定,带着挑衅,甚至带着一个男人对女人霸气凛然的占有,惹得林听恼羞成怒。
    不松手?
    那,那……那她就狠狠咬他。
    一排洁白的牙齿,落在江遇禁锢她的手臂上,用力咬下去。
    “嘶……林听,你属狗的吧?”
    牙齿快要嵌入江遇的血肉。
    疼痛钻心入骨。
    可是禁锢着林听的双手,依然没有松开。
    她越是要,他越是禁锢得更紧。
    江遇丝毫不打算松手,他保持着将林听禁锢在电线杆的姿势。
    明明疼痛入骨,他却稳如泰山般纹丝不动。
    两人之间只隔着彼此薄薄的衣衫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没有丝毫空隙。
    林听讨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,讨厌极了。
    恨意让咬得越紧。
    她真的快要咬掉他的肉来。
    这时,一辆悍马从巷子口缓缓驶来。
    车子在电线杆处缓缓停下来。
    从车上走下来的人,是一脸阴沉,且大步流星的宋律风。
    “放开她!”
    大步上前的宋律风,用力拉开了江遇。
    电线杆前的林听,这才得以抽身。
    她的目光不经意间,扫视到江遇被她咬过的手背处。
    一排深深的牙齿印已经血迹斑斑。
    有咸咸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延着。
    那是江遇的鲜血。
    她咬得这般用力。
    他手上的肉快被她咬掉一块,他却如此毫不松手。
    这个男人是疯了吧!
    曾经这样的霸气的江遇,林听是喜欢的。
    现在却只想避而远之。
    抽开目光后,她走到了宋律风的前面,“律风,我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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