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得越是和谐、太平,越是不对劲。
    “他们谈了三四年,我才多久。”
    周京臣表情无波无澜的,平静到骨子里,“没什么难分难舍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你解决得了吗。”
    程禧不安,“周叔叔没办法出面,除了华家,谁肯为你出面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拜一拜沈家的码头吗?”
    他不甚在意,仿佛是一件简单的小麻烦,“沈家会出面的。”
    “沈家在北方有人脉吗。”
    茶的雾气熄了,他因为煮茶,熏得衣袖也潮气,“白的人脉没有,黑的有。”
    程禧不吭声。
    、年代发家的大富豪,多多少少和“炒”
    、“投机”
    、“钻漏洞”
    有关,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,周夫人的娘家同样如此。
    沈家涉足灰色生意的圈子,不意外。
    “你承瀚哥哥的母亲也相中你了。”
    周京臣胳膊搭在椅子扶手,噙了一丝笑,戏弄她,“你挺抢手的。”
    “不是我抢手。”
    程禧咬住皮筋,绑了个马尾辫,“是和周家结亲抢手。”
    “何市长有一个适婚年纪的女儿,也公开在官家子弟中挑女婿,何家的官职比周家高,她照样不如你行情好。
    经商的,从政的,年轻的,年老的,你通吃。”
    周京臣打量她半晌,“你险些当黄家二婶了。”
    程禧噗嗤乐了,“你称呼二婶?”
    他淡淡嗯。
    “我现在嫁,来得及吗?”
    她扎完辫子,跪在座椅上,腰杆笔直,自上而下看着周京臣。
    “为了我这句二婶,宁可嫁个四十岁的老男人是吗?”
    程禧穿了内衣,若隐若现的弧状,周京臣敞着胸膛,一个神秘,一个赤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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