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吴秋秋和肖景辞坐在一个亭子里。
    余顾和潘宇飞则是在外面等待。
    “我寻思,咱俩怎么就成守门的了?那小姑娘真没事?”
    余顾看了里面一眼。
    两人虽然面对面坐着,但是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息流转。
    相反,隐隐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局面。
    他沉思了瞬间。
    “我俩把她带来的,一定要把她平安带走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把她当你学生了?不就半个月军训,没见你照顾其他人。”
    潘宇飞翻翻白眼。
    他和余顾认识了十几年。
    说实话,余顾这人挺淡漠的,自从余顾母亲离世,父亲取了小三以后,就彻底和家里闹翻了。
    平时也不是啥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人设。
    偏偏对吴秋秋挺上心。
    余顾摇摇头没说话。
    吴秋秋这边,和肖景辞对峙良久。
    最后竟然是肖景辞先开了口。
    “吴小姐,我们如果一直不开口,天就要黑了。”
    他左眼眶已经青了。
    但整个人身姿挺拔,坐着也自带大佬气质。
    他现眼前的小兔子好像比想象中更加沉得住气。
    方才大哭大闹好像是他记错了。
    “你今天,是一个人来的天池?”
    吴秋秋问道。
    “难道不应该是我先问你问题吗?”
    肖景辞反问。
    他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。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    吴秋秋大方点头。
    “好,那请问吴秋秋小姐,方才对我那种态度是为什么?我记得我和你并不熟,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一丘之貉,我和谁又是一伙的?”
    肖景辞语气不急不缓,字字吐来,带着一种平静的压迫感。
    让人不得不认真思考他的话。
    吴秋秋观察着肖景辞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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